第(2/3)页 路席闻也一样,区别在于裴雾热水澡,他得冷水澡。 只听得主卧浴室里“哼”来“哼”去,情绪十分丰富且跌宕,一会儿得意洋洋,一会儿又高冷傲慢。 说辞路席闻都想好了,问就是易感期,再问就是意识沦陷,当然,我肯定负责的,路席闻心想。 他穿戴整齐,重新推开裴雾的卧房门。 扑面而来的冷气。 路席闻面色一变,十分严厉:“你感冒好了吗就开窗?!” “路总。”裴雾语气犹疑,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他没转过身来。 路席闻大步上前。 等看清眼前的东西,路席闻面露嫌弃。 “野猫?野兔?弄出去,我动物毛过敏。”路席闻说。 一听“过敏”,裴雾将路席闻推开了些,然后仔细打量:“都不像啊,怎么看着像猞猁?” 也就十几厘米大小,毛发雪白,纤尘不染,根本不像野生的,有一双淡金色的圆形瞳孔,耳朵尖尖竖起,上面的一撮毛更尖,整个耳朵呈现三角,但因为脸大,发腮,肥嘟嘟的,所以格外讨喜。 “好漂亮啊。”裴雾忍不住赞叹。 路席闻:“不养啊。” “我带回出租屋。”裴雾说。 路席闻:“云鹭湾后面那座荒山你没看见吗?绝对是野生的,看体型还是幼崽,你小心大家伙找上来,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跟你走。” 裴雾觉得有道理。 然而话音刚落,这白团子猛一下扎裴雾怀里,非常自来熟地蹭他的脖颈,然后伸出粉嫩嫩的舌,往裴雾下巴舔。 见过舔狗还没见过舔“猫”,路席闻更加嫌弃。 白团子像是察觉到了路席闻的心思,双脚蹬踹着到了裴雾肩上,然后端坐优雅,雄赳赳气昂昂地给了路席闻一个挑衅的眼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