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能让他们就地躺了。 沈夏没有照顾动物经验,尤其是血淋淋的动物。 她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 打了一盆水过来,替池烈擦拭伤口。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但看到池烈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心里也不好受。 说到底,是她连累了池烈。 沈夏沾湿兽皮,拧干水,绕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池烈的伤口。 池烈一直闭着眼睛,除了心口有微弱的起伏,身体其余没有任何反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没有弄疼池烈,但她尽可能的保持小心。 擦拭干净伤口,池烈的样子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了。 沈夏把休息室的兽皮毯全部抱过来,盖在池烈的身上。 希望他能度过今晚。 至于银泽…… 沈夏稍微给他收拾了一下,也盖上两张兽皮毯。 做完这些。 沈夏坐回原位,拿起最后半截钻杆。 继续! …… …… 银泽其实没晕多久就醒了,沈夏给他擦拭伤口,盖上兽皮毯他都知道。 但他没有睁眼,脑海里不停浮现尾洞那一夜发生的事。 他误食了有毒的野果,提前进入发情期,跌跌撞撞跑到尾洞。 他咬了沈夏,然后…… 他记得沈夏当时害怕的眼神,和拼命呼救的样子。 她浑身上下都在抗拒他,厌恶他。 而他,纵使极力压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银泽想起下午沈夏看她的眼神。 他担心沈夏是不是认出了他。 银泽睁开眼,看着沈夏的背影。 那晚的她那么单薄,那么消瘦,在他身下哭得满眼通红,脆弱又崩溃。 他却…… 银泽心里浮起无限愧疚。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和沈夏道歉时。 沈夏身前忽然一亮,有无数暖光照了过来。 “成功了!” 沈夏兴奋地喊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