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失足女被困获解救 猥琐男作恶遭报应-《漠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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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刚子的罪恶行径,玉花不由就怒火中烧,觉得他罪有应得,自作孽不的话,死了免除后患。因此她不再纠结,朝洞口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走出沙丘中间,远远看见帐篷旁停着一辆白色越野车,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就知道周正东返了回来。于是她加快速度一溜烟赶过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表现的得十分焦灼。

    “大姐,我们正打算进行拉网式寻找,可是沙海茫茫,先从哪里开始啊?”周正东看着玉花,脸上满是无奈和愁苦的表情。

    “你们走了之后我又到北面的沙丘中间找了一遍,凡是能进去的地方都找过,她不可能走出太远。你们重点应该去西面或南面,如果哪里也找不到,说明她被狼叼走了。”玉花这样说,目的就是阻止他们到北面去寻找。

    “看来只能这样!刚子呢?”周正东吐了口气,扫视着周围突然问道。

    “他骑着骆驼朝北去了。”身边一个人说着举起望远镜看向北方,终于在两座沙丘中间发现了那匹瘦小的骆驼,不免犯了嘀咕,“骆驼在,人怎么不见了?”

    “那小子一定在捣鬼!你看见他朝北去了吗?好,我们这就过去搜查一下。”周正东使劲扔掉燃尽了的烟蒂,招呼众人上了汽车。

    直等汽车掉头朝北驶去,玉花才回过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帐篷朝东奔去。当来到五灵山下的时候,日头已偏西,老远看见陆坚和英达一面朝她招手,一面连滚带爬下了沙丘,显得很急切。到了跟前,她来不及喘口气,就迫不及待地把详细情况述说了一遍。此刻她既对文静的安全感到担忧,又生怕刚子被找到。

    “大姐不必多虑,我们争取把文静救出来。如果杜天应的人抢先一步把她带走,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活着,也不至于成了我们的包袱。至于刚子,就算他活着出来,杜天应也饶不了他,大姐无疑立了大功。”听了陆坚这番说辞,玉花非但不感到欣慰,反而落下了伤心的眼泪,“难道我玉花是为了讨好杜天应才那样做吗?我玉花长这么大从来没依附过谁,何况是杜天应那种恶人。我只是可怜文静姑娘,想救她脱离苦海,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知道刚子对她伤害多大吗?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别人不理解也罢,没想到你陆坚这样认为……”

    “大姐,我怎么不理解你呢?”陆坚一听,连忙解释,“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位善良的大姐,包括对我陆坚,关键时刻不顾个人安危,没有一点私心杂念。你对我们的好,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你说的对,文静值得同情,应该脱离苦海,我们为了解救她做出了很大努力,关键时刻怎么能放弃呢?”

    “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玉花抹去泪花,重重叹了口气,“包括杜天应,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纠缠不休呢?我终于明白了,也许这就叫缘分,是上苍的安排,躲也躲不过去。”

    “大姐说得对,如果不是上苍的安排,我们怎么会相聚在一起,我和陆坚也就不可能相爱。让我不由想起曾经产生的一个幻觉,至今历历在目。也许,杜天应和我们前世就结下了怨,文静没准还是我们的亲人。”英达感触颇深,也十分动容。

    “既然文静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不妨跟我们回去,顺便认识一下家门,请你吃顿饭,天黑后我们一起行动。完成任务后再把你送回去,好吗?”总算消除了玉花心存的误解,陆坚长松一口气,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我很想去串个门,日后也好联系。可是我现在还放心不下,万一文静被他们找到,我得想办法周旋。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天黑之后我们在这儿接头。如果我不在,说明出事了,你们赶快过去侦察一下,必要时采取行动,把文静抢出来。如果没机会下手就罢了,正像你说的,我们已尽力,以后就看她的造化了。请记住,千万不要鲁莽!”

    玉花说罢朝西而去,抽打着骆驼屁股一路奔跑,很快回到了帐篷附近。

    周围却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说明那伙人还没回来,一定深入到沙丘中间去了。

    那样的话各种情况都有,万一找到了刚子,并且他已苏醒,必定会把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到时候该如何应对?

    或者找到了文静,又该如何阻止他们把人带走?

    或者正好江瑛赶过去……

    玉花总是往坏处想,做着各种心理准备,绞尽脑汁地寻找对策。

    不过,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千方百计保护文静的安全。

    于是她又朝北奔去,一直来到那座大沙丘的附近才放慢速度,心中也愈发惶恐不安。她屏息静气地一步步靠近,刚到达沙丘脚下,不远处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玉花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再朝前跨出一步。

    她知道,前面大沙丘的背后就是那丛沙柳,说话的声正是从那边传出来的,该怎么办?

    勇敢去面对还是选择回避?

    斟酌须臾,玉花最终选择了面对,从容不迫地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一伙人正围着沙柳丛吵吵嚷嚷,发现玉花来了都转过头,一双双疑惑的目光齐刷刷集中了过来。她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却沉住气走过去,不慌不忙下了骆驼。

    “大姐,刚子遭人暗算了,打破头被捆起来扔进洞里,要不是早发现就完了,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周正东干咳一声挤出人群,直盯盯看着玉花的眼睛,“可是……他老说胡话,嘴里不停念叨着你和文静的名字。你能说清楚怎么回事吗?”

    “念叨我的名字?”玉花呃了一声扒开人群,探着脖子一看,不禁吸了口凉气,“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谁干的?”

    “大家别愣着,快把他抬到帐篷里去,其他人分散开继续寻找!”周正东冲着人群扬了扬手,回头又看向玉花,“等他醒来,真相就会大白。”

    “这小子一定没干好事得罪了人,分明是想要他的命,无冤无仇谁回干出这种事情!”看着刚子满脸血糊,死尸般被人抬走,玉花神色坦然,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的意味。

    的确不是她玉花干的,就算当时在场,刚子也不应该血口喷人。

    何况刚子伤得不轻,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能不能醒来很难说。

    即使醒来,江瑛又不在场,周正东不可能一味地相信他的话。

    如果找到了文静,她主动会承担责任,而且会告诉人们刚子对她的伤害,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无疑会引起人们对她的极大同情,对刚子的无比痛恨。

    如果杜天应知道了,定要了那小子的命。

    “一个小小的刚子就能瞒天过海,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玉花更加硬气,不由又训斥起来,“关键时刻连杜老板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白养活你们了!有人说为了保护文静,刚子才被打成那样,我才不信呢!”

    “奸细勾结陆坚,打昏刚子抢走文静,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觉得有道理,周正东却感到蹊跷,分析判断的同时,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玉花。

    “你什么意思,谁是奸细?”玉花当即来了火气,争辩起来,“陆坚和文静素不相识无亲无故,怎么可能管这闲事?而且人家行侠仗义,从不欺负弱者,即便发生了争执,也不可能把一个老实又瘦小的刚子整成那样!”

    “谁说他老实?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我总觉得文静的失踪与他脱不了干系。”

    “知人知面不知心,家贼难防。你们不都是为了钱,谁跟杜老板一条心?关键时刻谁会替他卖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总有一天他会看清楚。”

    “什么意思?难道我周正东和杜总也不是一条心吗?”周正东很不服气,竭力为自己辩护。

    “当然不包括你周正东……”玉花戏谑一笑,还要说什么,南面不远处的沙丘中间突然窜出个骑着骆驼的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江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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