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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女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他埋怨着，扶着她走进卧室，让她重新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亲爱的，赶快给我倒水喝。”她闭眼吐气，有气无力地央求他。

    王一虎在客厅里找水，看那饮水机里空空如也；到厨房里，依是冷锅冷灶，哪有星点饮用水！难怪她一接他的电话，就要水喝。

    他说你忍一会儿，我给你烧水去。

    “我不要喝热水，我要喝凉水，我现在就要喝凉水嘛！”她抓住他裤子摇着，跟他撒起娇来。

    王一虎飞跑着下楼，在就近的报刊亭买了几瓶矿泉水上来，拧开一瓶，递给她。她折起身来，抓过瓶子，一口气灌下了大半瓶，然后长长地喘了口气，躺下，继续闭着眼睛。

    他到盥洗间取毛巾，没有发现她吐酒的痕迹，就回屋来给她擦了嘴，又擦了汗津津的额头、脖子，然后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扶你出去吐吐酒好吗？把酒吐了，就会好受很多的。”

    “不用。要吐，夜里我就吐了。我就是头晕、渴，现在已经好受多了！”说着，睁开眼睛，给他笑笑，伸出一只胳膊，拉住了他的手。

    “你真好！”她说。

    王一虎斜了她一眼，嗔怪道：“你看你，衣服也不脱，就这样进了被窝，不怕把铺盖弄脏？脸上、脖子上也都是汗，难受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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