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斯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戏耍ZerO的同时,这该死的家伙,也在戏耍自己,而且还更技高一筹! “爱是真的,但深情人设是凹出来的....” 宁宴耸耸肩,淡然一笑,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然,怎么让你这个蠢货上当呢?”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戳了戳脑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若是不爱,以宁某人的性格,绝不可能在明知有坑的情况下,还以身犯险。 其实诡异王座就是吃了不是人的亏。 没有看过那些情情爱爱的韩剧。 丝毫没意识到,那浮夸表演痕迹的问题所在,甚至还觉得自己赌对了。 “ZerO,这究竟怎么回事!”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阿斯坎死死地盯着宁宴,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说着,触角指向了慕云舒。 俨然一副破防的模样。 纵使没看出是假的又如何? 它在抓到ZerO女人之后,还特意检查过,其身上会不会存在能够反抗的东西.... “刚才都说了,我这个人小心谨慎了一辈子....” 宁宴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在我最在乎的人身上,不留下防身的后手嘛?” 当年他的父亲宁致远的死,深深刺激到了他。 以至于谨慎二字,贯穿了宁宴的始终。 宁宴可能会让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嘛? “后手?” 阿斯坎闻言,飞速回忆着刚才的画面,猛地记起了一个异样,诧异道:“是那个镯子?!” “该死的....” 是了。 那挡下致命一击,护住ZerO女人的白光,就是从那镯子上发出的。 而那镯子能逃过它的检查,那就只能说明,ZerO在其中下足了功夫! 真是可怕的人类.... 晦长明低头,瞥了眼慕云舒手腕上佩戴的宁家传家手镯,心中暗笑道:“怪不得老宁从始至终都不着急,还沉得住气,原来如此啊!” 哪怕他是个男人,也感受到了其中,满满的安全感.... “舒舒,接下来就看你老公我的表演吧....” 宁宴目光一凛,杀意凌然,开口道。 说着,举起了右手,又继续道:“剑来!” 话音落下。 一柄纹路古朴的长剑,自南跨越数千公里而来。 稳稳地落在了宁宴的手中。 两者无比契合,仿佛本就为一体般。 接下来,就该让这位敢动他女人的诡异王座,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宁宴,你小心点....”慕云舒双手放在嘴边,关切地喊道。 “你这是什么剑?” 阿斯坎盯着那陡然出现兵器,倒吸一口凉气,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好恐怖的气息.....” 哪怕隔了十数米之远,第三王座依旧清晰第感受到了,那剑上的寒意.... 这是一柄比当日,一剑斩第二王座洛瑞昂,还要更加恐怖万倍的大杀器! “镇国剑。” 宁宴右手持剑,左手轻轻抚过剑身,目光深邃,淡淡介绍道:“镇压我大夏国运近百年,可以说是我的本命神兵....” “能被它斩于剑下,是你的荣幸!” 昔年,宁某人是以大夏国运,一步入道,肉身成圣。 当世就没有比镇国剑,更能与其契合的兵器了.... 今日他请出镇国剑,既是为了私怨,亦是为了了结大夏与诡异王座之间的恩怨和因果! “一柄破剑而已....” “没了人质又如何?” “屠你ZerO依旧易如反掌!” 阿斯坎冷笑,泛绿光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大喝道:“世界母树,合而为一!” 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抽身暴退。 下一刻,诡异王座阿斯坎与那通体冰蓝色的巨树,开始不断交织融合.... 这个过程只用了,三个呼吸的时间。 在见到镇国剑的瞬间,阿斯坎就清楚地知道,不能再托大隐藏,必须得倾尽底牌,以雷霆之势彻底抹杀这个人类! “世界母树?” “这就是怪树的名字?” 宁宴淡然一笑,并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玩味道:“不得不说,的确有成为你倚仗的资格....” “但那仅是有资格罢了!” 不可否认,诡异王座与世界母树的融合,确实是使实力有了质的飞跃的阿斯坎,再次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而且,庞大的生机气息,仿佛在预示着它的不死。 可在破灭法则的镇国剑,与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无与徒劳.... “猖狂!” 受到侮辱的阿斯坎,勃然大怒,暴喝道:“深渊掌控!” 顷刻间,无数的黑气,从身形硕大的诡异王座之上,不断地升腾滋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