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她受宠若惊的紧-《喜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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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神色坦然自若的给空葫芦里灌上热水。
手帕洗的发白,但上面用黑炭留下的字迹却分明。
而且,嵇珹性子沉稳,小小年纪就是小三元的案首,已然是很不容易了,不能被房家毁了。
在吃粗面馒头时,眼睛也未闲着,注意到灶台边的大碗里,放着几个正过凉水的煮蛋。
若是肉干挂面这些,他也还能理解,可眼下这都立春了,捎劳什子的御寒衣物?
他越看面色越发阴沉,转手就放到烛台上,将其烧成了灰。
即便见过许多回,她仍忍不住屏息。
当日晌午,嵇大儒就回到县学,将几个出身高的学生召来,激愤的说了此事。
她轻轻地卸下木板,一束光投入黑暗,映照下少年周身仿佛镀了层银光,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
书房。
涂橘给了她们一个耳朵,面上憨笑,其实心里腹诽着。
对了,他可托自己的那些学生……
涂橘脆生生的答应了。
黑吃黑……
“这里还有一葫芦热水,你抱在怀中取暖。”涂橘耳朵微动,听到月亮门外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而且,房府自家就有商队,又托他找学生转交做甚?
他隔着木板望着那扫雪的簌簌声,神色冷凝,眸底幽暗深邃。
众人义愤填膺,未等到明日就打包了细软带上书童、小厮,连夜奔赴渔阳镇。
渔阳镇到海津镇不过一日路程,但货郎的牛车走走停停,将近三日才抵达海津镇。
“欺人太甚!”
机不可失!
这芝兰玉树般的人儿向来是不苟言笑,终日面若冰霜,就算她时不时凑过来送温暖,他的眉宇间仍旧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柴房里,嵇珹骨节分明的手,将装满热水的葫芦放在怀中,那种温暖似是从心房蔓延到四肢百骸。
“快吃吧,还热乎的呢!嵇伯父那头我已经让人送信过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珹哥就能出来啦!”
但是,哪怕他厌恶这个嫡长子克死了发妻,再怎么不情愿,却也知这是发妻留给自己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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