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出淤泥而不染-《唐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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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等又是哪家来的?当心话毒给咬了舌头。”
说起来,以着李默给自己在长安城的谋划,没有混出个模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得罪权贵的,不然也不会在早些一拳干翻房遗爱后留下了个义士李大同的名号。
可今日他也算看明白了,能够在短短时间写出一首朗朗上口诗作的长孙冲可不如外表下那么草包,虽说诗词乃是小道,但若不是才思敏捷的人又如何能写?可才思敏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草包?怕是这鸡子在装孙子呢。
再细来一想,后世对其父长孙无忌的记载,除却在高宗李治继位后表露出对权势的贪恋外,在贞观时期基本上为官谨慎,其在贞观元年先任吏部尚书,随后被太宗任命尚书右仆射入了相位,可因自身是外戚,又被人说道,上书请辞,太宗见他意决,才免了他右仆射一职,可还是给了他一个开府仪同三司的虚位,虽无实权,可还是唐朝宰相之列。
此足以说明长孙无忌为官谨慎,那再看长孙冲孟浪行为,是在败坏长孙家门风,可这何尝不是其父纵容其做戏给皇帝陛下观看以免被猜忌。
想来长孙冲也不敢动用家中权势因为花坊之事报复自己,哪怕他日后记恨,那也是日后之事不是?现在鸡子让自己不爽,那该就打回其脸去。
“长孙小公爷,在下不过也是一个武人校尉,现在心中已有诗稿,小公爷这般发问可是怕了?”
长孙冲听他挑衅自个儿,纨绔习性正起的他面上不屑说道:“一介武人安能片刻成诗?回家歇去吧。”
李默没有动怒,而是说道:“某认为,作诗便是当下有感而出,长孙小公爷你说你之诗词是前些日子看雪有感,现闻鱼白大家爱诗才是写出,一腔诗意怎能憋着数天?莫是当我们以及场间诸位不通晓诗词之道,戏耍我等?”
这时,不少人听了李默直言露出恍然之色。
长孙冲见此情景怒极,可指着李默却无言以对。
此间非是李默所言就全然对了,诗意有了不一定不能长存,只是李默本是戏耍长孙冲,不料长孙冲正入了他下怀,这诗却是前些日子其在别家花坊思绪良久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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