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对彭子瞻嘀咕:“你婚事这样不顺利,都是被覃三娘害的,论是多委屈,你先忍着几分,不过瞻儿放心,覃三娘先就落不着好,她不是一心想攀高枝么?且看我这么羞辱她,谁还看得上她这么个妓生女。” “阿娘确然应当帮着王夫人好好教诫三娘。”彭子瞻无精打彩地说道一句。 他的婚事真够一波三折,这下子连未婚妻高矮胖瘦都闹不清了,成完完全全的盲婚哑嫁,但愿这位覃氏旁支的女子,能有三娘的五分姿色,他也不会觉得遗憾太大。 话说越国公罗荣图,他是贵妃和罗夫人的兄长,但也就是近些年才崛起的新贵罢了,属于一点根基都没有的家族,若是时光退回二十年前,他们还得看黄家的眼色,但谁让当今天子是羿姓宗室唯一“幸免于难”呢?铁打的皇位流水的皇帝,皇帝不同了,就有不同的皇亲国戚紧跟着鸡犬升天。 越国公夫人也早便效仿起京中贵眷圈的旧习气,动辄结个社,举个宴,成为了临安城中的风尚领头人之一。 但她的雅集,王夫人从前是不屑参与的。 芳期也就更无可能涉足越国公夫人的宴集了。 只是今天,王夫人却特意让她随同赴宴,临出门前不冷不热地叮嘱:“翁爹交待,多带你去几几世面,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在越国公府的宴集上再闹生什么不体面的事体,休怪我日后不再容你出门了。” 芳期其实一点也不想赴这种一看就不会让她愉快的宴集,奈何无法违抗嫡母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赴此鸿门宴。 今日相邸的闺秀,除了覃芳姿和她之外,还有覃芳舒和高蓓声也得赴宴,又当芳期一到越国公府,眼瞅着黄五娘、彭何氏等人,她只能唉叹一声,敌众我寡,今天这场宴集对她而言怕是极其难挨了,别的也罢,胃口被影响,吃也吃不香,连累肚肠都得受委屈了。 逛园子的时候,居然还撞见了晏迟。 越国公夫人就道:“犬子今日也请了几位皇子和亲朋赏秋,我是个粗人,就喜欢热闹,所以便起意都在一个园子里饮乐,说说笑笑的也更高兴。” 芳期才知道晏迟身边那几个面生的男子,居然都是皇子。 可太子和魏王如今身上都担着事务,自是没空参与宴集的,当越国公夫人逐一引荐,芳期这回倒是把晋王、洛王、五大王都认了个全。 她早听徐二哥说过,晋王比今上还迷信羽士,年纪轻轻就专研着炼丹,屡常并不爱应酬结交,没想到今日却被罗家子弟给请动了,悄悄一窥量,晋王又果然仙风道骨,也确然一如传言——闷葫芦一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