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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云帆不再言语，仰头轻叹，头也不回地离开。

    “二十年，你整整躲了我二十年，如今再见，只是需要我、利用我，可我也心甘情愿为你所用。褚云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女子敲了两下扶手，在对面的书架上落下一副人像，是褚云帆的画像，是花这二十年来她就是守着这副画像活下来。

    林倩与慕栾共骑一乘马，后有追兵，自然拼命往前跑，但也抵不住后面的人放冷箭。

    慕栾看了眼伸手追着的官兵，扬手狠狠打在马屁股上，只求在快点，待进了城郊，他们便能够逃脱。

    黑夜中，慕栾映着月光转头预算他们之间的距离，鞭子抽得又重了些，马儿吃痛，便是快了些。

    原本以为顺利逃脱，却是一只冷箭正中慕栾的后背，但慕栾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再五动静。

    月光下，黑色大氅外的血液呈晶莹的黑色，逐渐往四周扩散，似乎隐隐散着黑气。

    林倩虽是毫发无伤，但时刻关注着慕栾的状况，他的那一声闷哼之后，呼吸便愈发急促，她不傻，不曾叫他分心。

    终于后面的人不再追赶，慕栾慢慢将马停了下来，林倩死死地抓住慕栾的手，道，“相公，你能下马吗？”

    “为何不能？”慕栾努力保持着笑颜与平日里说话的声音，下马时却还不小心趔趄了一下。

    林倩看他还打算将她扶着下马，看到他背后插着的箭矢不仅皱了皱眉头，从另一边下了马，道，“相公，你背后真的一点没感觉吗？”

    “无事，咱们也算是死里逃生，开心一些！”慕栾病不是感觉不到痛，只是不说，也不想让她担心，伸手在后背将箭矢拔出，丢在地上。

    就在拿一刹那，林倩听到血液如泉涌出的声音，不仅有些腿软，连忙解下挂在马鞍上的药箱，到他面前道，“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有些碍事，我没事。”慕栾忽觉透骨的冰凉，四肢无力，又是一个趔趄，倒进林倩的怀中。

    林倩丢下药箱将他扶住，环顾四周，只见到一处的山洞道，“相公，前面有个山洞，我带你过去。”

    真是雪上加霜，明明林倩也是个病人。

    林倩看洞中乌漆嘛黑一片，一手扶着慕栾一手在墙壁上摩挲，不小心一脚踢在一块大石头上，弯下腰摸了摸石头，还算是平摊便将慕栾放在石头上，转身去找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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