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撒谎就撒谎,脸红什么-《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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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是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操作,只能先转过身去,一时间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索宁皱眉,这他妈现在是什么发展???
当面脱衣服???
她从旁边椅子上拿起自己衬衣,然后罩到了程伶身上,迅速的打了个结,程伶的手都没来得及动弹就被绑的死死的。
又对盛放说:“打电话给她家里人。”
盛放回头一看,绑的是利利索索。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给程康,都没等说呢,程康那边,“我到你家楼下了。”
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程康就已经从外面赶来,一进门,看到面前景象有点傻了眼儿。
程伶梨花带雨,“快救救我……”
程康先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衣,又帮她把衣服弄好,索宁绑的挺紧,她胳膊被勒出了血痕,再加上脸上隆起的红肿,怎么看都是受了欺负的样子。
“阿放你太过分了吧!?”毕竟是自己姐姐,又有病在身,就算再疯他也是得护着的。
程伶窝着他胳膊指向所宁:“是她,是这个女人,她打我……还把我绑起来。”
程康看着索宁,神色不悦,“你不至于跟个病人这么过不去吧?下手这么狠,是欺负她一个了?”
盛放挡在索宁面前,“程康,你看不住她倒来指责别人?”
索宁抬了抬眼皮子,平心静气,“程先生,有病就得治病,不然这样闯到别人家里脱衣服撒泼的行为,报警也不为过的。”
“那你不用这么绑上她吧?!”
她点了点头,诚恳的问了句:“绑着和她自己脱光了哪个好看点儿?”
“……”程康让怼的说不上话来,只能横了她一眼,“毫无怜悯之心!”
“怎么?我可怜她一下她病能好?”
“你!”
“好了程康!带她离开!”盛放径自走到门口开门。
程伶一边哭喊一边可怜兮兮,“我不走,我不走……”
程康虽然是个男的,力气大,但是扛不住她此刻情绪失控的力道,她挣脱他抱住了盛放,“阿放阿放你救救我,我不走……”
她的手攥的很紧,紧的盛放都觉得她指甲已经掐入了他的皮肉。
他垂眸看着她的样子,面上泪痕交错,还是那张看似无害的脸,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还与从前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姐姐重合了。
盛放不能说自己绝对无动于衷,他还没能无情到那种地步。
他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一点一点的掰开,她却仍然紧贴在他身上,眸子里装满了惶恐惊悚柔弱……
“阿放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去医院,我不能再去医院……我以后听你的话,我保证我保证听你的话……”
盛放最后看了她一眼,情绪复杂,他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沉默片刻。
“程伶,放了我吧。”
—
索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不时打量。
盛放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毫无反应。
在经历了小半天的撕扯之后,他最后对程伶说了那么一句话,放了我吧。
两人之间的曾经和过往都不是几句话能够解释的,纠缠不清了那么多年……起码程伶是的。
真的能够有个了断吗?
不得而知。
可以想象的是,盛放在说出这句话,作出这种决定的时候心里必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毕竟于他而言,程伶也不是一个前任或者初恋那么简单。
索宁暗自吐了口气,原以为打那一巴掌是讨回了公道来。
结果丝毫没有报复的爽感,反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感。
“你都快成叹息桥了。”盛放点了点她脑袋。
索宁侧过脸来看着他,“我能问一句关于程伶的事吗?”
“嗯,你说。”
她犹豫了片刻,“她打过你吗?”
盛放有些意外,“怎么这么问?”
“毕竟我两次见她她都蛮暴躁的,搞不好也暴力过你呢。”
他沉默片刻,索宁这个猜测倒是合情合理,任谁看到程伶那个发疯的样子其实都很难不去这样揣测。
就连当初陈淮和郑旬都问过类似的问题。
“没有。”他淡淡开口,“她不打我也不会骂我,温顺柔和还很体贴。”
索宁:……
那我可真是问了个寂寞。
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滑动,在调节着什么情绪,“但她折磨我身边的所有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我再次孤身一人。然后重新投入她的怀抱,获得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同情和温暖,日复一日。”
“……”索宁忽然有点明白了这个逻辑。
程伶把他当成了一个私有物品,别人不能看,更不能碰,谁要是敢逾越,她就会发疯,变得凶残无比。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物品居然有了自主想法,并且还挺叛逆……
可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无孔不入的霸占和控制,没有人不想摆脱。
盛放的矛盾点在于,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噩梦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又在无人依靠的时候给了他温暖。
索宁拍了拍自己肩“其实我肩膀也满宽厚的。”
盛放斜睨过去,嘁了一声,“干嘛学我。”
“就……”她想了想,“有时候也想保护你,不能总让你保护。”
包括他为她所做的种种种种,她都都想有所回报。
盛放扑哧儿乐了,伸手去捏她脸,“真没白疼你个小木头。”
一路驱车到了陶妄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钟。
两人一进门儿,金小哨刚好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满脑袋的汗都要嘀嗒下来了,浑身上下都是油烟味儿,他俩倒是一身轻松的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是人??
“我靠,大哥你俩……”
她话未说完,盛放从兜里摸了个红包出来,挺厚实直接递了过去,“压岁钱。”
金小哨一嘴的浑话愣给生咽了下去,换上了一副非常喜气的表情。
“大哥大嫂过年好!福如东海早生贵子!”
“……”
“……”
饭桌气氛很是轻松,一是第二回来了也熟悉了,二就是还有金小哨这么个活宝在桌上,气氛想压抑点儿简直比登天还难。
吃到一半儿,她才想起来问了句,“说好早来干活,你们这么晚?”
“临时有事儿。”盛放随口解释了一句。
金小哨塞了块肉到嘴里,眼神暧昧,“哦豁?是我想的那种事儿吗?”
索宁没反应过来:“哪种?”
“带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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