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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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吧??

    她脸颊有点腾腾地灼热感,迫使她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面前容盛那张俊脸……

    她下意识的想掩藏这种感觉,结果一低头就撞在了容盛的下巴上,光滑的额头与他下巴处的肌肤相触,顿时火花四溅。

    金小哨抬眸看去,嗓子里有点痒,口干舌燥之感异常明显。

    她不受控制的朝他那儿俯身过去,眼看就要亲上……

    容盛直起身子,顺势在她手背上用力按了一下,寡淡的说了句:“伤成这样也不老实?”

    金小哨手背上窜过一阵疼,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小气,亲一下能少块肉啊?”

    容盛咬了咬牙,以防原地自爆,“金小哨,你再跟我没脸没皮,我就捏死你。”

    金小哨挣扎起身,半跪在床边,靠他近了近,缓缓开口:“那我岂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容盛:……

    她靠的更近了一点,小奶音低低的:“容二哥哥,要不你让我死一死?”

    容盛怔愣了下,蹙眉看她,然后沉眸往后撤了一步。

    金小哨原本重心都靠在了他的身上,他这一撤不要紧,人直接往前栽了下去,连个缓冲都没有的就砸到了地上。

    “我操……”

    连胳膊带头都摔了个够呛。

    容盛扫她一眼,冷声道:“这回够死了吗?”

    说完再没逗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病房。

    小屁孩子……

    敢点他的火?!

    —

    是夜。

    天上飘着层细密的毛毛雨,陶妄开了车门,接过旁边人撑的伞,一步一步走向数米之处的胡同口。

    他走的不急不缓,却叫原处已经被打了一顿的李黑狗那伙人心惊胆寒。

    陶妄走到他们身前,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袭来,他抬手掩了掩口鼻,淡淡道:“下手重了。”

    话说的貌似客气,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情绪。

    旁边人低头向他耳语几句,他哦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样子:“沙老板手下的。”

    李黑狗吓的往后缩了缩身,“你,你到底是谁?!”

    陶妄的手指摩挲着伞柄,开口声清冷中带着股子散漫:“我的人也动,活够了?”

    “你的人?你说谁?”

    “金小哨。”

    “……”李黑狗说到底就是个被使唤的,老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想到这回是踢到了块超级铁板。

    陶妄收了伞交给身后的人,顺便拿过了他手里的铁棍。手指刚触到棍子上,又收了回来。

    算了,答应过他不会再沾血的。

    “阿昭,你来。”

    他说完退到了一边,阿昭把人一脚踹倒在地,然后踩住了他的胳膊,手起手落间那根棍子就被插入了李黑狗的大臂中……

    然后迅速的拔出棍子,以同样的方式废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整个胡同巷里都都回荡着他的惨叫声。

    陶妄喊了阿昭一声,抬了抬手,然后垂眸对李黑狗说:“回去告诉沙老板,账我记下了。”

    李黑狗从剧烈的疼痛中醒神问他,“你到底是谁?!”

    “青合帮陶妄。”

    —

    青合帮在S市各个帮派中是毋庸置疑的龙头地位,无论从财力人力上面来说都是其他帮派不能与之比拟的。

    即便这两年没什么大动静了,但在江湖中的地位仍然颇高。

    而陶妄这个青合帮的话事人就更不用说了,虽说这几年鲜少露面,却依旧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之所以亲自对李黑狗这种小喽喽动手,无非就是为了表明一点。

    金小哨的重要性。

    算是给道上人一个警告,别动他的人。

    金小哨住院有个三五天就呆不住了,浑身都燥出个鸟来,哨生十八载从未如此无聊。

    怕索宁不同意,打算办完了出院找个地方潇洒一下再告诉她出院的事儿,结果刚出院门就被阿昭给薅到了陶妄那儿。

    陶妄也没说什么,让她在家安稳养一阵子。

    转头打了个电话给索宁,索宁头前儿已经听金小哨说过,他去过医院了。这会儿打电话过来下意识以为是要来责怪她知情不报啥啥的。

    结果问了声好之后,陶妄,“小哨的事儿要谢谢你。”

    谢?索宁有点迟疑的,“陶先生,你不怪我多管闲事?”

    毕竟他是金小哨的监护人,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也应该跟他打个招呼的。

    “我没那么古板,这点是非还是能分得清。”

    俩人都是话少的人,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临了陶妄似乎还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说了声谢谢。

    “需要帮忙的话随时找我。”

    索宁随口应了声,也没再多言。

    对于陶妄这种人来说,跟人的客套话是不太需要的,他说需要帮忙随时找他那都是真能什么事儿都能帮你办的程度了。

    索宁自觉也没什么需要他来帮忙的,只不过从这事儿也不难看出他对于金小哨是真疼爱。否则以他的个性,不会对于她顺手帮的这一点忙这么放在心上。

    不管怎样,金小哨出了院,索宁的时间是空下来了,也总算有空把自己的事情办一办。

    她打了个电话给张薪,那边接起来,问她是谁。

    她报了自己名字之后,话筒那头明显的顿了顿,大概是电话打的突然,叫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索宁见他不语,又道:“张先生对我可能比较陌生,我是傅鸿的朋友。”

    张薪哦了一声,“有事吗?”

    “是这样,有些事想了解一下,你方便的话我们见一面可以吗?”

    “不好意思,不方便。”

    “……”他答的直白,倒叫索宁不知道如何继续,“张先生不必这么防备,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

    张薪有些不耐烦,“我没有能回你问题的答案。”

    索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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