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故友相会-《血色大明之末世中兴》


    第(3/3)页

    贺泰安玩笑道:“依我想来,羡之为官,大抵是不会做贪官的,不过做不做昏官,却是难料。”

    李羡之听了,很是疑惑,问道:“此话怎讲?”

    贺泰安笑道:“依我看来,这世上不贪的官只有两种,其一便是那品性高洁,骨子里便是个清廉的人,比如宋朝的包龙图,本朝的海刚峰;另一种便是羡之这样的人,自小在金银堆里长大,那才是真真的视金钱如粪土,自然不会因为那些蝇头小利,坏了自己的名声。”

    李羡之笑着插话道:“此刻,我却也是罗锅上山,钱紧得很哪。”

    贺泰安问道:“哦?却是怎么回事?”

    李羡之道:“我赴京应举时总共带了千把两银子,一路盘缠到此,又遇了一位爱财的府台大人,剩下的都送给了他,连我骑乘的马匹也都饶了进去。不瞒先生,备了今日这餐饭,我已是分文无有了。”

    贺泰安问道:“这位府台大人是怎么为难你了,要使出这样大的手笔?”

    李羡之道:“这位府台大人倒并未曾难为我,是我在拜望巡抚大人时,巡抚大人提醒我的,我便照着做了。府台大人得了银子,倒是客气得很。”

    贺泰安不解道:“巡抚大人为一省之尊,如何会这样提醒你?”

    李羡之道:“拜望那日,巡抚大人曾问起过我进学和中举人时的座师周学台,想必是有书信关照过了。”

    贺泰安问道:“就是拜在金巡抚门下的周纯仁?”

    李羡之道:“正是。”

    贺泰安道:“如此说来,你倒是有了贵人相助,日后官运自然亨通。”说着两个人又笑了一会。

    李羡之转了话头,问道:“不知贺先生要多少幕银?”

    贺泰安笑道:“你我的交情,斟酌着给几两便可了。”

    李羡之道:“一月三十两,少么?”

    贺泰安道:“我在金巡抚幕中,不过也才三百两一年,县里的事务自然不及抚衙的繁琐,着实是多了,二十两足矣。”

    李羡之摆摆手道:“先生莫要推辞,就讲定三十两罢,不过我此刻却是支不出银子来,要耽搁些日子。”

    贺泰安道:“这个自不妨事。”

    谈罢正事,两个又一边吃酒,一边说了些闲话,兴尽散了,各自歇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