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拨出司机的电话,长芜手一抖给挂了。 “你……”长芜刚出口,发现自己找不到词,尴尬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吞回话。 “牛奶,热过的。”阎崖从口袋里拿出一袋包装牛奶,快速塞进长芜手上,加了一句,“三分甜。” 长芜再次措不及防,情绪的控制,让她屡屡能快速恢复过来。 “谢谢。” 做人要知足。 知足的长芜打开牛奶,咬着吸管,浅浅的甜味和清香,难受一下午的身体好了些。 依然一路无言,抵达长氏大院。 狭窄的车内,空气稀薄,彼此呼吸交缠,鼻息缠绕对方的味道,和浓浓的奶香味。 长芜为了避免再次尴尬,所以她在等阎崖开车门,眼睛目视着卡前面那颗千年老树,枯黄的树叶,弯曲的树干。 雪地里埋伏三天,都没有现在煎熬。 正当她借数有几根分叉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时,身边叹一口幽长的气。 “我们是伴侣不是吗?”阎崖沉吟问,他转过身,直直对着长芜。 眼神的认真,灼热,燃烧长芜的淡然。 长芜偏偏头,耳边碎发划下,好一会儿,才点头。 “这么为难吗?”男人长长哀叹。 长芜僵住,马上转过头,语气万分认真,“不为难。” 真怕男人不相信似的,“没有为难过。” 第(1/3)页